“也不是啦。”季依夏说，“其实之前发表过好多，只是成绩都很差。”
“为什么这一本成绩好了？”裴宁也挺好奇的。
“可能……”季依夏聊起写作来，神情都认真了许多，她说，“可能是这本书想通了一些事吧……”
“哦？”裴宁看着她那双眼睛，更加好奇了。
季依夏挪开目光，说道：“反正人是会成长的，一开始写不好，不代表永远写不好。”
“那你愿意吗？”裴宁话锋一转，直接问道。
“啊？愿意什么？”季依夏心中一惊，睁大了眼睛看着裴宁。
裴宁说道：“加入我的团队，担任文案编剧。”
“哦……你说这个啊。”季依夏稍稍松了口气，她沉吟许久，接着说道，“但我不想告诉你这本书的名字。”
“没关系，订阅数据已经证明你的能力了，而且，以后你愿意了再说。”
“永远不会说！”
“或许你之后就想通了呢。”裴宁学着季依夏的语气说道，“人是会成长的，你现在想不通，可能过几天就想通了。”
“你不能整天问我的书名！”
“可以，我答应。”
“那这样的话，我愿意。”季依夏说道。
“那好，签合同。”裴宁果断将早就准备好的合同拿出来，推到季依夏身前。
季依夏拿起来看了看，其实合同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用创新大楼这边提供的合同模板改的，里面最主要的就是关于薪资和分成比例的规定，以及一条保密协议。
不过这份保密协议只是现实法律层面的，虽然裴宁对季依夏的人品还是挺放心的，但出于严谨考虑，裴宁在后面还附了一份花1000人气值兑换的灵魂契约，灵魂契约看起来其实也就和普通的合同没什么两样。
季依夏很快看完合同，抬头看着裴宁，说道：“那我……签了？”
“欢迎加入。”裴宁微笑着朝他伸出右手。
季依夏看着裴宁的手，稍稍犹豫了下，也伸出手和他握在了一起。
少女的手有点凉，微润，但意外地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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