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延庆寻了这样一个理由给种师极赔罪,既是向种师极低了头,拿出了态度来,也不失体面,毕竟大家都是官场上的人,日后也是在要西北军政上相互协作的,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凡事都不必说地太透。
刘延庆如此做法显然是费了心思,刘延庆如此作态,一时间种师极既还对刘延庆存着疏远和地方,但也不好拉下脸来,只是顿了顿,道:“都是小儿辈的事情,我本是不愿掺和的,都虞侯突然郑重登门,倒是叫我不知该如何回话了。”
刘延庆抬头看了看四周,没有见到种溪的身影,于是问道:“不知小郎君何在,其实此事还是犬子愧对小郎君在先,还是由犬子当面向小郎君赔罪地好。”
现在的种溪自然是不便出来见刘延庆父子的,现在的种溪可正是因为痴迷风尘女子,被种师极打地下不得地的时候,又怎会出现在此。
种师极道:“都虞侯也是知道的,近来小儿干了些荒唐事,在开封闹了不小的笑话,都传到官家耳中了,前两日刚被我用了家法,现在还在屋里休养,恐怕是不便见客了。”
种师极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自然就是对刘延庆的表态还要思量,不想要种溪现在出面,刘延庆也知道种师极的意思。
刘延庆道:“小郎君既然身子不适,那便当好生休养,待到后日,末将在白矾楼设宴,给抚帅和小郎君赔罪,还请贤父子务必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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