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一栋低调奢华的现代化别墅内,阳台上站着一位英俊挺拔的年轻男子,一身黑色的修身西服,手里夹着就快燃尽的香烟,烟雾萦萦绕绕,久久不散。
他抬起手腕看看表,眉峰一转,熄灭了烟,转身向床边走去。
床上躺着的女人在他身形的对比下显得有些娇小,静美的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男人失去了等待的耐心,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拿起一旁备好的水杯放到唇边,微含一口,继而俯下身去,贴上昏迷女人的嘴唇,用舌尖撬开她的口齿,引水侵入。
唇与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湿湿润润的。
沈西珂在无意识中只觉着一股温热的水流侵袭而来,口干舌燥的感觉顿时消失,她舒服的闷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与她鼻尖顶鼻尖的男人俊美的面容悬在她上方,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让人的心跳,像是被剪了耳朵的小兔子一样胡乱的撞向胸口。
这男人趁她睡着……在做什么?
禽兽!沈西珂假惺惺的也是本能的去推他,他却压住她,睫毛警告性的扇动了一下,摁住她的手臂将她固定住。
那水被他强行推进入一大口,沈西珂一时没把持住,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他松开她,唇边的笑意扩大。
沈西珂不是那种娇羞的小女孩,只有佯装愤怒掩盖羞涩。
【6】
“宁、丛、风!”沈西珂推开被子,一个翻身便把他拧到了身下。
两个人的位置调换,一上一下,隔着彼此,能够闻到呼吸的距离,宁丛风只要一动唇便能挨着她的,可他对她,根本再没有心动的兴趣,反倒是沈西珂,强压着悸动不安的心,与他怒目而视。
傍晚昏暗时分,房间里没有开灯,阳台的落地拉门开着,晚风将白色窗帘吹的胡乱的飘,她在他上方明眸皓齿,调笑嫣然。
“我说宁丛风啊,你在国外待得好好的,回来干什么呢?扰乱祖国治安么?你看看你,”沈西珂指着自己的脸颊瞪眼睛,“你看看你把祖国良民弄成什么样了?多憔悴啊!”
“嘁!”宁丛风别过脸不屑地笑,“祖国良民?你觉着你哪点算得上良民?”
“哎呦,学会顶嘴了你?”
沈西珂自觉没趣,瘪着嘴从他身上退下来,开始整理自己的形象,装晕这种事果然是件技术活。
“你要走我送你。”宁丛风面无表情的从床上拿起外套搭在手臂上,站在床前。
“我没打算走啊,这儿挺好的。”沈西珂大字形的躺回床上,厚脸皮的放挺。
她的头发像是被浪花冲开的海藻般铺在凌乱的床上,呈扇贝形分开,美的摄人心魂,宁丛风在昏暗的房间中无声的动了动喉结,强行将自己的表情变成不屑,“你就这样随便的在男人家过夜?”
他的眼眸失温,深不见底。
“随便?这个词太具攻击性了吧?”
“那你就攻击回来。”
“我怎么舍得?”沈西珂媚笑,慢悠悠的起来,有几缕发丝贴在湿濡的唇间,她的手不安份的游走在宁丛风的胸口,在最中间的位置点了点,开口道,“过夜又怎样?你哪里我没见过……”
宁丛风抿抿唇,觉得羞辱,又有些心慌,不动声色的拿开她的手。
“你再不老实,我不介意让你再温习一下我的身体。”
沈西珂刚要说什么,手机便响了起来。
电话是悠悠打来的,她是沈西珂高中时期的好姐妹,毕业后去了韩国留学,回来时在国内开了一间舞蹈学校,手下的几个舞团都是内地一线歌手的御用伴舞,目前签在郁氏旗下,今天悠悠有事不在,恰巧要陪小天后肖伊练舞,于是便给沈西珂打电话叫她来做教练。
沈西珂和肖伊可是宿怨,年少时肖伊阴过郁北,又是哥哥沈井原的宠妃,不好好练练这女人,不是她沈西珂的性格。
沈西珂挂断电话就站起来,对着房间墙壁上的装饰玻璃将头发束成马尾,急着离开的样子。
“你去哪?”
“玩去啊,难不成留在这里温习你身体?”
沈西珂贱贱的微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我这样的女人,白给你都不会碰!”
宁丛风黑着脸,下楼取车。
这女人会读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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