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sir!”
这样的课基本上上午一节下午一节,除了教化科长牙擦雄,监护科长老鬼明,甚至副典狱长,典狱长都出来给他们露了个脸。
阿天这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烟,每当李梁博返回犯则房他总要点燃一根,然后冲着李梁博挥手,看起来很是熟络,搞的李梁博也跟着抽起来,烟瘾越来越大,那半包烟也很快见底,甚至拿来打起来李梁博那一点白饭的主意。
好在今晚李梁博就被老赵带走要安排他去“大仓!”
李梁博看到老赵开口的第一句话像极了犯则房里的阿天“阿sir有烟吗?”
老赵看了一眼铁栏里皮笑肉不笑的阿天,此时的阿天同样什出了手没好气的道:“烟烟烟就知道烟!”但他还是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来,自己点燃一根丢给阿天一根,再把剩下的拿给李梁博。
跟李梁博一起进入小仓的还有两个,都是同一台车上的人,李梁博依稀的记得这两个人上课的时候好像是坐在他前面的一排。
随着铁门的开启,录音机的播报声夹杂着呼喊声扑面而来。几十个人围在一张床前大声,仔细一听,收音机里似乎在播着赛马!
“五号龙潭老鼠冲啊!”
“威震天下加油!”
“富贵花开给点力啊!”
李梁博有些愣了,他没想在监狱里面都可以玩的这么花,就在李梁博愣神之际正,耳边一阵急剧的脚步声把他拉回了现实。
李梁博偷偷瞄了一眼老赵,他的一个箭步冲进了过小仓里冲到那一张围满犯人的双人床前,就像是一只猎狗扑向了他的猎物。
“龙潭老鼠十包!”
周围的犯人通通散开,只见他一只手拍在那张放满香烟的床上大声的喊道,随后跟着犯人们一起大声的为自己选中的赛马加油呐喊。
很快结果出来,赢了的不敢大声呼喊,输的放肆的骂着,纷纷往自己的床位上走,老赵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唾沫四溅发骂着:“玛的,点背!”这才回过头,对着李梁博三人没好气的说道:“你们三个扑街仔,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进来?”
刚才坐在床上拿着收音机的光头犯人,拍了拍老赵的肩膀:“赵sir又送来三个新来的?”
“潮州佬你刚才做庄赚大发了呀,霹雳黄鼠这么大的冷门!”
“我压的十包烟明天给你,玛的我这个月怕是撞邪了一场没赢。”
“唉,瞧你说的你的烟我拿敢收,来赵sir这些算是我孝敬你的!”潮州佬一脸赔笑又拿起床上没拆封的一条烟递到了老赵的手上。
老赵咧着嘴,慢慢的往门口走去,路过李梁博等人时候手一横一把把三人推进了屋,再扭头吩咐道:“你们别整过火了。”
“保证不会给您惹事,你就放心吧!我们有数!”潮州佬把胸脯拍得梆梆响。
说完老赵把铁门关上,然后又对着潮州佬挥了挥手,潮州佬走到铁栏边上,老赵俯着身子在潮州佬身边耳语了几句,潮州佬双腿微曲,整个身子矮了下来,边听边点头,像极了伪军汉奸听皇军的吩咐,还时不时瞟了李梁博两眼。
随着“咣”一声,李梁博再一次与外面世界隔绝了。
听着走道叮叮当当锁门的声音,就像一只怪物在磨着爪子随时准备把人撕成两半。
房间不大大概四十多平,整个房间里左右两边摆满了上下铺,除了一个坐在抽烟的眼睛男以及半靠在被褥上眯着眼看李梁博的潮州佬,其他所有人都下了床站在这两人的边上,像是少林寺守庙的罗汉,又像是衙门里等待判案的衙役。
一股巨大的危机感从李梁博心里涌起,他的肌肉开始绷紧全身的毛孔都开始紧缩起来。
跟李梁博一起进来的两个人已经双手抱着头蹲在了地上了,李梁博也僵硬的跟着照做。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与几分钟前的喧嚣嘈杂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息,汗水不自觉的就从李梁博的额头上冒了出来,胸口压抑的有些闷,一颗心是悬了又沉,沉了又浮。
“先蹲那儿!”终于有人发话了,声音应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好像是应该是坐床上人开的口,光线很暗,看不清是眼睛佬还是潮州佬。
潮州佬与眼睛佬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眼睛佬站起身朗声道:“你说我流不是流,三河合水万年流。低头饮过三河水,你说我流你更流。”
李梁博边上的两个犯人听闻立马双手举过头顶,左手食指中指伸直,右手拇指收起,四指齐出,两手贴在头顶,也不抬头大声回应道:“你说我风不是风,五色彩旗在斗中。左边龙虎龟蛇会,右边彪寿合和同。”
看到这两个人的动作,眼镜佬也做出与一样的动作,不过双手贴的是胸口而不是头顶的开口说道:“从何而来?”
“生来红头琉璃尾,廿四枝桩识吾威,以群为贵义为首,同力护主登皇位。”听眼镜佬问家门,两人头也不抬的念出了义群的名衔诗,顿了顿紧接着又开口道:“若问我印头二四,开成三角尽皆知。结万义兄为表记,同心合力主登基。”
“你们俩过来吧!”潮州佬的冰冷声音飘了过来,两人立马站起身,低着脑袋,勾着身子,快步走到潮州佬身前,整个过程腰都是弯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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