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衣,虽然我没有什么本事,可是若是有人要伤害你,我也可以为你死的。”展墨如认真的如同发誓一样说着。
愿意为其死,是不是就是喜欢?
可是心头那抹飘飞的影子又是什么?
想将他抓住藏在怀里,想看着他看自己,想听他对自己说话,想抚摸他清冷的脸,想……
那是什么?没有生死的约定,可是强烈地想要拥有,是什么?
展墨如看着洛华衣绽放的笑颜,觉得深深的内疚,痛恨自己。
他记得自己看过,爱是恒久忍耐。
是忍耐相思?还是忍耐别离?到底是什么?
*********************************************
展墨如便决定留在小昆山悬壶医馆。
日子似洛华衣的温柔如水,荡漾着都是温馨和惬意。
尽管展墨如的身体差不多好了,生活完全可以自理,还能做点其他的活动,但是洛华衣依然喜欢替他做任何事情,喜欢一件件的帮他穿衣服,束腰带,梳理满头乌黑柔顺的长长如流泉的发丝,将他们半束起来,大半却散在肩背上,如一匹上等的黑缎。
若是展墨如想自己打理饮食起居,洛华衣就会笑着对他道,“小墨,不如我帮你,你若觉得心里过意不去,那你就帮我好了, 我不介意你服侍我。”
听得洛华生只觉得身上发寒,掉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我这几个月来定然痩了,不是累的,是被你们酸得。”洛华生低着头东找西找。
“花生,你找什么?”展墨如竟然傻呼呼地低头帮他找。
“小墨,我们出去弹琴,不要管他。”洛华衣笑着伸手揽着展墨如的腰。
洛华生弯着的腰更加厉害,展墨如更加好奇,“华衣,花生是不是掉了钱了?”
洛华衣轻笑抬手刮刮他的鼻尖,“你还真是可爱,他耍你呢。”说着揽着他往外走。
“啊,找到了!”洛华生大喊一声,吓了展墨如一跳,立刻回头问道,“花生,找到什么了?”
洛华衣笑眯眯地看着他,“快走!”
展墨如却好奇地站住,看着洛华生故弄玄虚。
“我找到了,找到了我为何日渐消瘦的原因,你想我日掉三层皮,放眼望去,处处皆酸,我能不痩吗?”说着看看展墨如,“展墨如,今天轮到你做饭了,你又不会弹琴吟诗作赋,不会书画功夫,你附庸风雅个什么劲?”
展墨如听着还真是那么个理,便对洛华衣说。
洛华衣听了笑得浑身发抖,看着洛华生道,“再酸里酸气的就把你赶到暨阳城去开家医馆,不许再上小昆山。”说着揽着展墨如往外走。
洛华生在后面哼哼两声,“我看有些人是被人家伺候惯了,身子轻快了,就不知道主子的体面了,总想着给别人当当仆从。”说着又重重地踏着步子去厨房看洛华衣吩咐的药茶。
洛华衣站定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呸了他一声,“虽然我是个主子,可从来不承你花生大公子照顾过呢。”
展墨如也习惯了,洛华生虽然是洛华衣的随从,可是倒像他当家,从不把洛华衣当主子,但是生活起居却又关心地很,将他们照顾的无微不至,不过照顾你一件要数落十件,所以洛华衣宁愿不要他照顾。
转眼展墨如在悬壶医馆已经两个月了,此处偏僻,洛华衣又不喜欢应酬,有了展墨如更加不开馆看病。
而且他看病多半都是别人久治不愈再和他约多次他才肯接收,也多半是让他的小药僮去看,若是再看不好便让洛华生。洛华生看病也奇怪,大嗓门一喊,东拍打西拍打几下,然后开药吃个几剂,能好就好,不好别人看也不管用。
洛华衣给人真正看病的时候少,即使王宫贵戚找到他也不随便看,所以展墨如知道了这层便更加感动觉得深受洛华衣的恩惠了。
这日吃罢午饭,便去外面林荫下休憩,医馆地处小昆山,林荫蔽日,飞鸟啾鸣,花香细密,宛若人间仙境。
八角攒尖琉璃瓦的凉亭,花团锦簇,修竹碧沉。风吹荷叶清香,杨柳低拂,如梦似幻。
洛华衣半倚在楠木阔榻上,让展墨如倚在他的怀里,把玩着他的发丝,给他将展墨如喜欢听的那些英雄故事。
展墨如微微眯了眼睛,鼻端萦绕着花香衣服上的清香还有洛华衣身上的淡淡药香,凉亭在大大的榕树下,冠盖亭亭,苍翠挺拔。
亭子四周垂了细竹蔑混了锦丝编制的各种图案纹饰的竹帘,下面坠了细细流苏,白玉珍珠,迎风脆响。
展墨如的身体尽管纤细,却并不赢弱,柔韧结实,洛华衣的手在他的颈下胸膛上游走,轻轻给他揉捏,让他发出细细几不可闻的小猫一样舒服的□□。
“小墨,其实你的身体骨骼很适合学武。”洛华衣微微低头,唇边落在展墨如的发间,如锻的发丝是淡淡的发香。
“可是武功不是很难学的吗?而且我都是大人了,根本没法学。”展墨如透过细密的竹帘看着外面蝴蝶翩飞。
“大人?你多大?”洛华衣轻笑,手揉捏在展墨如腰侧,引得他一阵颤栗。
“我――嗯――应该是――”支吾了半天,却不知道该说自己是二十五岁,可是那个二十五岁也是大打折扣的,这个时空的身体,这个身体――让他无语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惊鸿醉请大家收藏:(m.7fwx.org)惊鸿醉起凡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