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凤慈,不是都说爱惜自己的好名声胜过生命吗?你不在乎吗?”康安公主大声喊道,她就不信这样还不能让燕凤慈着急,她讲这些莺莺燕燕的青楼名妓都招进燕府,看暨阳城的人怎么看大将军,而且她是以大将军的名义去请来的。
燕凤慈却只是摇摇头,一个泼妇比得上数万敌军铁骑,还是躲为上策!
说着便回去自己的院子,让人关门,不出不进,然后静等皇帝派人来。
康安公主便变着法儿,说给大将军娶妻纳妾,让那些漂亮的人都到燕府来,燕凤慈早派了人在城里悄悄让人不要跟着她作风,那些正经人家都知道,便份外同情大将军,讨厌这个公主。
于是康安公主只能将那些青楼姑娘都请到燕府了,一时间莺莺燕燕,粉蝶脂粉,除了燕奉剑殷勤地服侍公主,燕凤铛也不知道真病假病也躲了出去。
燕奉画更是和展墨如躲在院子里不出来,任凭那个公主折腾。
如此过了些时日,燕府整日都是疲惫不堪,公主还召了很多女子做她的侍婢,说离开燕府的时候就让她们回家。
“四哥,这也不是办法,她这么闹,还不把爹给气坏了,而且她净破坏二哥的声誉!”展墨如气呼呼道。
那天去青楼,康安公主一副暴发户派头,将整个楼里的姑娘都包了,还对着展墨如品头品足,说这个好那个俏,配给大将军刚好。
“对了,华衣,上次花生说有一种药会让人浑身发痒,你给我点吧。”展墨如朝一边看书的洛华衣道。
“对对,我们放在公主的房间里,让她痒得受不了离开燕府。”燕奉画喜道。
“放到她身上,要是弄伤了她,还不是你们担罪名?”洛华衣轻轻放下书,说道。
“我们可以放在那些艳妓身上,然后就说公主对脂粉花什么的过敏,让她将她们都送回去。”展墨如说着喊洛华生,“花生,花生,快给我一点吧。”
洛华生看了洛华衣一眼,便去拿了药粉递给展墨如,“只轻轻吹一点就好了,别都撒上,浪费。”展墨如接过来,谢谢他,洛华生也只嗯了一声。
“花生,你最近怎么啦?闷闷不乐的!”展墨如问道。
洛华生瞪了他一眼,“是不是我对你好点,你难受了!”
展墨如笑笑,还真是,没有洛华生大嗓门喊着,真是不舒服了。
一阵大风,乱红花雨,姑娘们晒在外面的衣服都沾了些许花粉。结果让公主浑身发痒起疹好几天,最后燕奉剑请了大夫帮她诊治,最后说是花粉还有劣质胭脂过敏,然后又说是那些姑娘们身上带来的粗戾之气,公主身体矜贵受不了。
公主一阵心烦,便给了银子让她们回去了,过了几日然后身体便也好了。
她烦得还有:洛华衣是个大夫,可是她生病了他连看都不给她看,怎么说自己也是公主,他竟然敢这样无礼。
可是看着他略带讥讽嘲弄的眼神,俊美的面容似精心勾勒在最好的白瓷器具上一样,便又心里软软的痒痒的。
被燕凤慈拒绝的痛苦和颜面扫地的尴尬便又淡了,想方设法地靠近洛华衣,但是洛华衣却像阵风,除了拂在展墨如脸上,根本连看都不看她,所以她更紧地缠着展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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