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楠同样诧异的还有陈洋，陈洋和叶晚同在文科十班，陈洋是体委，叶晚是文艺委员。
文科班女生很多，叶晚是这么多女生中最漂亮的一个。
届花的美名，就是从十班传出来的。
对于漂亮女生，没有人不向往，陈洋也一样。
从高二文理分班，陈洋便有意与叶晚接近，希望能和叶晚擦出什么火花。
叶晚却不为所动，一门心思学习。
这令陈洋有些失望。
见是周楠，叶晚的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神采，笑着说：“周楠，你也在这打球啊。”
“叶晚，你怎么过来了？”陈洋见叶晚只和周楠打招呼，对自己视而不见有些郁闷，忙开口道。
“陈洋，没想到在这看到周楠，还能看到你。”叶晚依旧把周楠的名字放在了前面。
“小晚，你认识他们？”白发老人看着叶晚问。
“是啊，他们都是我吉春一中的同学。爷爷，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救过我命的周楠。”叶晚指着周楠对白发老人说道。
“是么，原来你就是周楠啊。”白发老人拍了拍周楠肩膀说。
见白发老人对自己格外热情，像是以前就认识一样，周楠试着问道：“大爷，咱们以前认识么？”
白发老人微微一笑，“你，我认不出来了。你爸周秉坤你没出生时候，我就认识。”
“爷爷，你认识周楠的父亲？”叶晚眼睛中闪烁出特别的光芒。
“二十年前，我在浴池滑到，是他爸给我送到的医院。你奶奶还做过他爸的领导，那时候关系近的很。
后来爷爷重新回到领导岗位，他爸那个人不爱巴结人，就很少来我家了。没想到，二十年过去了，秉坤的儿子，竟然救了我孙女，太巧了。”白发老人爽朗地笑着。
“爷爷，按你这么说，的确很巧。”叶晚看着周楠一眼，对白发老人说道。
“好了，我们的比赛马上开始了。周楠，你这个裁判可要秉公执法。”白发老人又拍了拍周楠的肩膀。
“大爷，我会的。”周楠用力点了点头。
见白发老人走开，周楠向叶晚问道：“叶晚，你爷爷叫什么名字，我回家跟我爸说说。”
“我爷爷叫马守常，退休前是江辽省主要领导。”叶晚应声道。
“不对啊。你爷爷姓马，你怎么姓叶？”周楠一脸迷茫问。
“这个……”叶晚似乎有难言之隐，咬了咬嘴唇说道：“周楠，这件事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有时间我再告诉你。”
“叶晚，不方便说，我就不问了。比赛马上开始，我去当裁判了。”说着，周楠向场地中央跑去。
周楠走开，在一旁一直插不上话的陈洋凑到叶晚身前，“叶晚，上一次你差点被车撞了，是周楠救的你？”
“是啊，要不是周楠，我现在可能都没了。”叶晚望着周楠身影，柔声道。
“那有什么的，换成我，我也会去救你的。”陈洋拍拍胸脯道。
叶晚没有回答，就像没有听见一般。
她能听出来陈洋话中的意思，这个时候，沉默也许是最好的态度。
陈洋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站在叶晚身旁，看起比赛。
“还别说，这帮老人技术真好。”理论知识最为扎实的王晨开始评头论足起来。
“老大爷，就是老大爷，不一样的。”姚健笑呵呵地说道。
“姚健，什么老大爷？”一个清脆的女生从身后传来过来。
郎健连忙转身，“小彤，你过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就是昨晚和周楠、郎健一起吃饭的赵彤。
今天赵彤脱掉了肥大的校服，牛仔短裤，T恤衫，长长的大腿没有穿丝袜，明晃晃露在外面。
高考前去周楠家，赵彤就是这身打扮。
她发现，一向老老实实的周楠眼睛时不时地向她腿看去。
从那时起，赵彤才觉察出自己的先天优势。
脸不如叶晚，可身材没人能比得上她。
于是，这条牛仔短裤成了她外出首选。
特别是见周楠的时候，一定要穿着。
“是啊，本来是想看你打球的，怎么换成了老大爷了。叶晚，你怎么也在这？”
看到叶晚在，赵彤一愣。
“彤姐，我是看我爷爷打球才过来的。”叶晚柔声柔语说道。
与赵彤露出长腿展示性感不同，叶晚穿着保守的多。
长身连衣裙，肉色丝袜。
不穿校服的时候，这一身就是叶晚不变的打扮。
“叶晚，你怎么叫她彤姐？”陈洋好奇问道。
“我们两个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人，赵彤个子比我高，我就叫她彤姐了。”叶晚淡淡说。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是亲戚呢。”有漂亮女生在，一直看比赛的王晨也没了心思，连忙凑了过来。
“王晨，你怎么想到我们会是亲戚？”赵彤追问道。
本来是王晨随口一说，套近乎的话，没想到被赵彤追着问了，王晨只好硬着头皮说：“我觉得吧，漂亮女生都是亲戚。”
赵彤噗嗤一笑，“王晨，你的嘴什么时候变这么甜了？”
赵彤个子过了一米七，穿上中跟鞋，已经高过王晨了。王晨只能仰着头说：“高考结束，我们都是大人了，还不能进步一些？”
“也是，高考结束我们都是大人的。”赵彤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道。
……
老大爷，就是老大爷。
技术在，身体有心无力。
说是打半个小时，二十分钟就打不动了。
马守常一瘸一拐地走到叶晚身旁，“小晚，咱们回家吧。”
“爷爷，回去奶奶一定要训你，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叶晚递给马守常毛巾说。
马守常擦了擦汗，笑着说道：“你奶奶训我半辈子了，我已经有了免疫力，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没事的。”
“那可不一定，奶奶一生气，让你收拾卫生，你就得告饶了。”叶晚接过毛巾说。
“我收拾也收拾不干净，你奶奶不会让我动手的。”说完，马守常向周楠几人望去，“周楠，还有你们几个，要是有时间就来我家做客。”
“大爷，知道了。”这一次，陈洋先开了口。
周楠上前一步，“大爷，我回家跟我爸说，有时间过去看你。”
“好好，这个秉坤，总觉得来找我是巴结我，我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行了，小晚，咱们走吧。”马守常对叶晚说。
“我走了，有时间来我家玩。”叶晚目光扫向众人，最后停留在周楠身上。
“叶晚，我会找你的。”这一次，又是陈洋开了口。
叶晚听后，没表示什么，扶着爷爷一起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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