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台下的白浅梦早已双手捂嘴泪流满面。
她怔怔地仰望着舞台上那酒红色身影,久久无法挪开目光。
“川仔......”
这“白玫瑰”的歌词难道不正是在说她?
稀碎的钢琴声搭配宛若杜鹃啼血猿哀鸣的小提琴间奏洗刷着观众们的大脑。
就在间奏音调渐渐升高之际,另一道光束照在了钢琴旁边。
那是宛若白玫瑰般的柳南笙。
她此刻便拉着小提琴与弹奏钢琴的酒红色身影背对着背相隔不到一米。
但不知为何,所有看到这里的人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也许很远很远,远到宛若天堑。
柳南笙:“是否说爱都太过沉重,过度使用不痒不痛......”
陆行川:“(粤)身处劣势如何不攻心计,流露敬畏试探爱的法规......”
柳南笙:“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陆行川:“(粤)一撮玫瑰模拟心的丧礼,前事作废当我已经流逝......”
“再落空(又一世)......”
舞台上那朵白玫瑰回过身,可那酒红玫瑰身上的光束刚好熄灭。
那白色玫瑰只是静静看向前方黑暗——那原本有他在的地方。
最终,她身上的光束也消失了。
舞台上一片漆黑。
整个演播大厅针落可闻。
没有欢呼,没有掌声。
就连灯光师仿佛也忘了开灯,主持人也忘了主持。
后台的导演组更是忘了下一步该做什么。
所有人的脑海里只有那个画面。
白色钢琴前的酒红色身影,还有他背后那道拉着小提琴的纯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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