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到连女儿都弄丢了!
您那时对妾身的怀疑,怕是深入骨髓了吧,连每个月到妾身的院子里头来,也只是应付应付。
您可知道,您每个月应付应付,妾身却是当真欢喜...欢喜到能为了您来的这一日,准备一个月。
深情却被无情负,侯爷您说,妾身那时候是不是傻得有些可怜了?
您若是疑心妾身不贞,休了妾身便是……
萍姑做错了什么
萍姑做错了什么……
我们的女儿,她做错了什么啊……
那是从妾身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是妾身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儿,侯爷您怎么就能、怎么就能……如此狠心……
凌霄山多高,女儿摔下去的时候得有多痛,妾身不敢想,从来都不敢想……想就是锥心的痛。
四年前,摊牌的时候,您怪妾身装疯卖傻瞒着你。
可是妾身若是不这样做,妾身怕,怕妾身的那些孩子,是不是都得一个个离着妾身而去了
妾身在嫁给侯爷之后,便把侯爷视为了自己的依靠,觉得侯爷便是妾身的天、是妾身的地。
真是难堪啊,妾身最依赖的人,伤妾身最深。
……
说来,真是奇怪。
之前每每想到这里,妾身总会哭的,许是风烛残年,要到尽头了,今日写到这里,竟还是心平气和的。
妾身弱如蒲柳,想保住孩子,只能装疯卖傻,搏一搏侯爷的怜悯。
妾身装疯卖傻的这些年,多谢侯爷了。
多谢侯爷还容忍着妾身,容忍着我们的孩子,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曾经妾身总觉得侯爷有龙虎之姿,气质卓然,当真是越看越欢喜。
经此大难,方知侯爷的狠心,更甚猛虎。
虎毒尚且不食子。
妾身知晓柳执夙回京不久之后,和侯爷说过一些什么,让侯爷您误会了。
妾身今日在信里写明白了:妾身一生清清白白,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侯爷的事!
妾身此生,恋慕二人,前一个不过是年少不懂情爱时的依赖,并非当真恋慕,后一个,却是彻头彻尾爱上了。
后来也彻彻底底地恨上、怕上了。
听闻侯爷这些时日,常在宝相胡同外头徘徊,想见见妾身——
还是,罢了。
你我二人,此生都莫要再见了。
若是萍姑坠崖之日,妾身有自保之力,妾身早就与侯爷,该断则断了。
念念的孩子快出生了,侯爷当初不认子女,而今也别认曾外孙,别总往安国公府送去些簇新的小衣了。
切莫回信
苏氏
后记
苏氏与东宁侯于大楚三年成亲,结发统共四十年,生子有三,生女一。
其次子最终袭了东宁侯的爵位,三子失踪,这失踪的第三子,后来被寻于玉郦寺。
而其长子为其妻与奸夫所毒害,小女为其父东宁侯所害,皆早苏氏一步逝世,苏氏两度白发送黑发,心力交瘁,顾虑颇多,装疯卖傻以保全子女。
一直等到孙女那场惊动了整个韶京的婚礼前三天,苏氏一改先前疯癫之色,神色清明地坐于堂上,义正言辞条理清晰地惩戒了长房祝氏和与其通奸的庶出五子程子添,后向匆忙赶来的东宁侯掷休夫书一封,断发和离,自己毅然离开东宁侯府。
苏氏离开之后,东宁侯曾屡次去宝相胡同的新程府寻找苏氏。
而当初钟情于苏氏,为其一生未娶的景国公柳执夙,亦是常常来寻。
然而,苏氏至死,闭门不见客。
话到此处,需得一提,柳执夙游历回京之后,见未婚妻已成他人妇,不免愤然于胸臆,于酒后胡言,言语间编撰颇多,此话恰被东宁侯听进耳里,再加上他与苏氏次子程子颐与柳执夙相似之处颇多,东宁侯对苏氏的疑心芥蒂,因此而起。
另,市坊之间传言,曾有人在深夜见一老翁,于宝相胡同前,捏着一纸薄信,浑身战栗,跪地哀恸大哭。
老翁形似东宁侯爷,却狼狈异常,似又不是。
这夜正好是苏氏与东宁侯和离之后,整四个年头的那夜。
番外2:郑景林×秋巧:
浪子也能有回头的一天。
他被唐尧伤了命根子,躺在床上养伤,骂骂咧咧了好几天,说着要去找唐尧报复回来。
其实也只是说说,唐尧他打不过。
他新纳的小妾,叫做秋巧的那个,这时候总娇娇怯怯地跪在他的床头,劝他莫要。
秋巧说怕他莽撞之下,再出了事,她与他们的孩子,便在这世间再无所依了。
这是他头一次觉得被人重视。
他是郑国公的义子,并非亲生,若不是郑国公想着要他来给他传宗接代,这泼天的富贵和迷人眼的荣华,都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但是郑国公能给他的,也只是这些东西而已。
从小到大,他嚣张、他跋扈、他惹是生非,他渐渐学会了吃酒、逛窑子,郑国公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只是个工具。
冷冰冰的,只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
秋巧的乖顺,让他感觉到了被需要、被重视。
他一直依仗着郑国公的势力活着,依仗着郑国公义子的身份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
但是若是去了郑国公义子这层身份,曾经捧他高高在上的,他日定会对他不屑一顾。
而秋巧她,让他觉得,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她怀了他的孩子,是他孩子的母亲,日日夜夜为他的孩子缝着小衣。
簇新的小衣看得他眼圈发红,头一次感到了圆满。
秋巧的存在、孩子的存在,挽救了他郑国公义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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